一醉解千愁

老娘喜得就是博肖,不服憋着!/如漏章去wb:柴柴阿拉斯加崽崽/只粉见!

第七章 你可愿跟本王走

“肖战你好大的胆子竟敢伪造御牌!”肖夫人在得知前因后果之后怒不可遏。 

  

肖梓玥已经回房休息了,太医也没想到自己来给人看病,却撞上丞相府的家务事,只好低下头缩在一旁,就当自己什么也没听见。 

  

肖战跪在地上,态度不卑不亢:“母亲说笑了,我哪有那个本事能伪造御牌呢?我没有撒谎,这御牌和路引都是昨晚我和翠竹从小院门口捡到的。”

  

肖夫人冷笑:“谁会把如此重要的东西放在你门口?你可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东西都摆在眼前了还能如此巧言令色!依我看,就是你怀恨在心才伙同外人暗害玥儿。” 

  

忍耐,忍耐。 

  

肖战深吸口气,一五一十将昨晚的情形说了:“……我和翠竹捡到御牌和路引之后,本来是想交给父亲的,可是当时天色太晚了,我想着事关重大,不如先找地方藏起来,等天一早就交给父亲处理,可没想到今早我还没睡醒嫡姐就来了。” 

  

“事情就是这样,母亲想想,我也只是最近这两天才出门次数多了些,可是要伪造御牌绝不是一天两天能办成的,不是吗?” 

  

“再说了,母亲也知道嫡姐动不动就要克扣我的例银,除去父亲给买的首饰,和昨天母亲给的银子,这么多年也就攒下这么点儿,连去高档一点的酒馆吃一顿都不够,我怎么会有钱请人伪造御牌呢?” 

  

“还请母亲明鉴,这御牌和路引当真是捡的。” 

  

太医见肖战不慌不忙,眼神未见闪烁,便知道这些话十有八九是真的。 

  

他瞥了眼御牌,目光刹那间变得呆滞,用颤抖的声音问:“不知下官可否看一看这御牌?”

   

肖夫人对太医还算客气,命人将御牌递给他:“可是这御牌有什么不妥?” 

  

太医将两块御牌翻过来倒过去地看,随后,就像丢烫手山芋一般还给肖夫人。

  

他的手止不住地哆嗦,在肖夫人耳边小声说:“下官劝您,今天这事儿还是莫要追究了。” 

  

肖夫人自然不肯:“这是我丞相府的事,钱太医未免管的太宽了些。” 

  

钱太医心说这有的人倒霉起来,可真是拦也拦不住。 

  

他常年在宫中供职,自然能认出那御牌上,是独属于贤王府的标志,换句话说,这位跪着的肖公子,必定和贤王关系匪浅。 

  

这肖夫人是有几条命啊,敢动贤王的人? 

  

钱太医就像脚板上扎了无数根银针一般,是站也站不住,坐又不敢坐。 

  

在得罪贤王和得罪丞相府之间,他果断选择后者:“肖夫人,下官突然想起来还有要事,就、就先走了啊!” 

  

肖夫人正要开口挽留,却见钱太医望着自己的眼神颇为同情:“肖夫人日后可别怪下官没提醒你,是你自己不听……” 

  

说罢,他提着医药箱一溜烟地跑了。 

  

一大把年纪的人了,竟还这般健步如飞。 

  

话说得云里雾里,肖夫人愣是没听明白,她现在越来越觉得肖战碍眼,当即决定,干脆把人随便收拾收拾送进刘府得了,省得夜长梦多。 

  

“来人,给我把他的外袍扒了,套上嫁衣!” 

  

翠竹听到这话尖叫起来,像护崽的老母鸡一样,将肖战护在身后:“你们都疯了?公子也是你们的主子,我看谁敢动?” 

  

哪有大庭广众之下就扒人衣服的? 

  

哪怕公子是男子,此举也跟当众打脸无异。 

  

下人们自然是听肖夫人的,渐渐围成一个圈。 

  

翠竹哭着大喊:“你们、你们谁敢过来,我就——” 

  

肖战按住她的肩,止住她要说的话。 

  

他抬头望向肖夫人,内心越绝望,语气却也越平静:“母亲何必把事情闹得这么难看呢?不就是给刘太傅做男妾么,我答应就是了,今日就过门。” 

  

只是细细听起来,肖战的声音有轻微的颤抖。 

  

“哦?你当真答应?” 

  

“我自然也有事求母亲,翠竹毕竟照顾我多年,也算劳苦功高,不如就将卖身契还她,让她回归自由身吧。” 

  

翠竹嘴唇抖了抖,声音哀凄:“公子……”

  

肖战平静地与肖夫人对视。 

  

其实他也算不上多高尚,只是觉得,眼看着他是躲不过去了,何必让翠竹跟着他一起送死呢? 

  

肖夫人紧紧盯着肖战眼睛:“玥儿烂脸之事当真与你无关?” 

  

“我确实事先不知情。” 

  

不过是个小丫鬟,放了也罢。 

  

肖夫人让人找出翠竹的卖身契,肖战接过来仔细看过之后递给翠竹:“听话,出去之后一定要记得离这里远远的,能走多远走多远,再也不要回来。” 

  

“可……” 

  

肖战笑了笑:“去吧,你自由了。” 

  

翠竹不愿走,被肖战推了一把之后,只能一步三回头地出了府。 

  

下人一拥而上,扒下肖战外袍,他直直站在原地,并未反抗。 

  

劣质棉麻做成的衣服,就这么轻易的在撕扯间裂了数道口子,破布一般丢在地上。

  

肖战这个时候在想,还好爸爸妈妈看不到这一幕,要不然肯定是要哭的。 

  

他真的真的,已经很努力很努力想要活下去了,可是老天偏偏不肯让他如意。 

  

原来在权势面前,无论做什么都是没用的。 

  

麻木地被人套上大红衣裳,肖战下意识低头看了一眼,这身的布料看起来要比他平时穿的好多了。 

  

今晚注定要染血,应当能为这身衣服再添几分红。 

  

肖夫人满意地笑了:“快,把公子送上轿子。” 

  

肖战被人推搡着,没有丝毫防备的他摔倒在地,事到如今已经想不出任何脱身的方法,只能孤注一掷了。 

  

大概是幻觉吧,他听到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听到外头有人惊呼:“是贤王!贤王来了!” 

  

还听到马蹄声在大门口前停下,来人脚步轻快,没一会儿就站在肖战面前,弯下腰,朝他伸出手:“你,跟本王走?” 

  

太阳出来了,那人逆着光,有些看不清他的面容。 

  

能看到那代表地位和尊贵的玄色衣袍,能闻到对方身上若隐似现的血腥味,以及用料讲究的龙涎香。 

  

还未等肖战作出反应,刚才那群趾高气昂的下人这会儿纷纷噗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头也不敢抬。 

  

“贤,贤王?”肖夫人吓得差点儿没当场晕过去,也同样哆哆嗦嗦跪在地上:“臣……臣妇参见贤王殿下。” 

  

来人正是“王一博”,他不曾理会旁人,眼睛只容得下肖战,再一次温声问:“你可愿,跟本王走?” 

  

肖战终于从变故中反应过来,他回头看了眼因为男人的到来而吓得随时都会晕过去的嫡母,又四处看了看恨不得以头抢地的下人,果断将手递给对方,顺着对方的力站起来。

  

刚才好像听到有人叫对方贤王来着,虽然不记得原著里的贤王究竟是什么人,可就从丞相夫人吓成这个样子来看,此人必定位高权重。 

  

所以简单点来说,哪怕不是主角攻,那也是一条闪闪发光的金大腿! 

  

谁不抱谁是大傻子!! 

  

想明白之后,肖战立刻恢复了活力。 

  

他的手被“王一博”紧紧握住,也就扭捏了那么一小会儿,然后两眼放光地问:“那个,王爷?” 

  

“嗯。” 

  

“我是您的救命恩人对吧?” 

  

“嗯。” 

  

“那有人欺负我,我是不是可以打回去?” 

  

“不可以。” 

  

什么?居然不可以?? 

  

肖战刚要抗议,只听一旁的男人用优雅如大提琴般的嗓音道:“你打,手疼,所以,让侍卫代你打。” 

  

“王一博”环视四周,认真地问:“你想打谁?” 

  

肖战乐得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想也没想就脱口而出:“如果可以的话,能给这里所有的人一个大耳刮子吗?” 

  

“要带响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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