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解千愁

老娘喜得就是博肖,不服憋着!/如漏章去wb:柴柴阿拉斯加崽崽/只粉见!

第八章 对不起,打扰了

肖战只觉得自己说完之后,整个院子是死一般的寂静,就好像连风都静止了。 

  

不禁在心里反思自己,他是不是有点太猖狂了,这要求会不会太过分了些? 

  

“如果我说刚才只是开玩笑……” 

  

话还没说完,“王一博”身后的侍卫当真冲过去,给在场的所有下人一人两个大耳刮子。

  

而且还是抡圆了手臂,带着狠劲儿,左脸一个,右脸也没跑,一听声音就很疼,打完就立刻在脸上留下清晰五指印的那种。 

  

好极了,肖战的反思结果是,他没错。 

  

穿书以来一直积攒在心中的委屈、愤怒、怨恨……在这一刻终于得到释放。 

  

他好歹是在父母的娇生惯养和精心呵护下长大的,怎么会没有脾气呢? 

  

不过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罢了。 

  

肖战一直以为,自己只要不走原著的老路,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可谁能想到会有王一博这个变数。 

  

不仅救了他,还愿意为他出气。 

  

“王一博”牵着肖战的手缓缓走到瘫软在地的肖夫人面前。 

  

那居高临下的模样,那睥睨一切的眼神,让肖夫人恍惚以为,自己在贤王眼中只是蝼蚁。 

  

只听贤王慢悠悠地问:“还差她,你自己来?” 

  

肖战顿时有一种,被什么东西击中小心脏的感觉。 

  

他嘴上说:“啊?这不好吧,毕竟她是我名义上的嫡母呢。” 

  

但是手却跃跃欲试,甚至还在空中比划几下,试图找出最顺手的角度。 

  

“王一博”忍不住失笑,松开肖战的手,改为握住他的小臂:“本王教你。” 

  

肖战都还没有准备好,“王一博”就已经打出去了。

  

好爽。 

  

这是第一感觉,再有就是手掌留下又疼又麻的感觉。 

  

肖夫人的脸被打得偏过去,也不知道为什么,宋辰安觉得自己没用多少力,怎么脸就红肿了呢? 

  

怎么就嘴角流血了呢? 

  

“战、战儿,我……” 

  

肖夫人的话被又一个巴掌扇得支离破碎,这次她直接被打得趴在地上,耳朵里嗡嗡的,好半天都没反应过来。

  

她感到口中有一股浓重的铁锈味儿,脸颊剧痛无比,而且嘴里还多出一个硬硬的东西。

   

吐出来一看,是带着血的断牙。 

  

“哇——”肖战星星眼,满脸崇拜,“王爷真是太厉害了!” 

  

那可是牙齿诶,贤王两巴掌就能把牙齿打断,牛! 

  

“消气了?” 

  

“嗯嗯嗯!” 

  

“走。”

  

肖战悟了,可能贤王仅仅只是不爱说话而已,但是他人真的超好! 

  

临走之时,王一博身形顿住,微微侧目,语气淡淡地说出威胁之语:“管好自己的舌头,否则……” 

  

否则什么呢? 

  

肖战想象着王一博冷冷的模样,自动脑补后面半句:否则就要了你们的脑袋。 

  

然后他被自己逗笑了,又是兴奋又是好奇:“王爷,为什么你刚才只打了两巴掌,肖夫人的牙齿就掉了?明明感觉力气也不大啊。” 

  

“内力。” 

  

肖战恍然大悟:“哦哦,那我们现在去哪?” 

  

“王府。” 

  

两人并肩而行,朝大门口走去。 

  

翠竹站在丞相府大门旁望眼欲穿,看到自家公子和那位以残暴之名响彻京城的贤王有说有笑地走在一起,眼前一黑,差点儿没晕过去。

   

公子你不要命啦?? 

  

肖战小嘴叭叭个不停:“那王爷,为什么他们都这么怕你?我总感觉我嫡母的胆子都要被你吓破了。” 

  

王一博可疑地沉默片刻,面不改色心不跳地答:“胆子太小。” 

  

是吗……可怎么觉得有哪里不对劲呢? 

  

翠竹终于忍不住喊了一声:“公子!”

  

肖战惊喜抬头,抛下王一博小跑过去:“你怎么没走啊?” 

  

“奴婢放心不下公子,就想在门口等着。”翠竹把他拉到一边,胆战心惊地问,“公子你怎么跟他在一起?” 

  

“哦,你说王爷啊?他救了我,是个大好人。” 

  

“……”翠竹木着脸,眼见着贤王凉飕飕的目光转向自己,嘴巴张了几次,愣是没敢开口。

   

“翠竹,我可能要暂时住在贤王府,你要是没地方去,不如跟我一起吧。” 

  

“自然是公子去哪,奴婢就去哪的。” 

  

翠竹心一横,反正,等贤王发疯乱砍人的时候,她一定第一时间拉着公子赶紧逃! 

  

三人上了马车。 

  

肖战没了性命之忧,心底的疑惑终于冒了出来,百思不得其解地自言自语:“贤王……这封号好奇怪啊。” 

  

“为何?”

  

“皇帝还在位的时候一般不会给自己儿子封王的吧?不都是按排行,几殿下或者几皇子这样称呼吗?” 

  

肖战不懂历史,只是小说看多了才会有这样的疑问。 

  

“王一博”便出声解释:“周朝皇子弱冠后可封王,许出宫建府。有卓越功勋者,弱冠之前也可封王。” 

  

原来是这样。 

  

“那王爷是属于哪种?” 

  

“本王自出生起便封太子,而后被废,十二岁上战场,十六岁大败靖国封贤王。” 

  

说罢,“王一博”特地观察肖战的面部表情。 

  

他很喜欢对方崇拜的眼神,就好像他是无所不能的神明,格外让人沉醉。 

  

果不其然,肖战如“王一博”期待那般,再次用崇拜的目光看着他:“哇,王爷十二岁就上战场了,这么厉害!” 

  

他十二岁的时候还在求着父母同意他玩泥巴呢。

  

等等…… 

  

肖战的笑容突然僵住,原著里出生起就被封为太子,后来被废,又因战功被封王的人只有一个。 

  

而且“王”是国姓。

  

完了,全完了。 

  

肖战在心中直呼倒霉,万万没想到他躲过给刘太傅做男妾,却没躲过救下暴君的命运! 

  

这两者有什么区别吗,不过就是一个早死,一个随时随地都会死而已。 

  

他苦着脸,用颤抖的声音说:“对不起,打扰了。我我,我跟翠竹就不麻烦王爷了我们这就走!” 

  

肖战刚想起身跳下马车,就被王一博揪着衣领拽回来。 

  

那人似乎十分不解,面色古怪地问:“你怕本王?” 

  

肖战被迫跟他对视,很想反问哪个好人不怕啊?可是他不敢。 

  

在原著前期,作者用了大量笔墨描述王一博是如何残暴的。

  

他因为幼年中了蛊毒,极其喜欢血腥味,于是在自己寝殿内造了一个血池。 

  

每每蛊毒发作,他就会变得六亲不认,见人就砍,直到恢复神智。 

  

大败靖国后,他将战俘的头一个个砍了,并用麻绳串起来,挂在城墙上当装饰。 

  

他逼宫成功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将皇帝皇后和现太子通通杀了,一家三口整整齐齐地被他剥下人皮做灯笼。

  

…… 

  

如此举动,数不胜数。 

  

可能王一博唯一有人性的一点,就是对原主这个白月光的怀念和爱恋。 

  

也就是说,除了原主和王一博他自己,他谁也不在乎,谁都有可能是他蛊毒发作时的攻击对象。 

  

肖战沉默,王一博不依不饶:“你为何怕本王?” 

  

为何不再用那样好看的眼睛,崇拜地望着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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