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醉解千愁

老娘喜得就是博肖,不服憋着!/如漏章去wb:柴柴阿拉斯加崽崽/只粉见!

第五章 没想到吧,我会倒打一耙

肖战找了一上午,嘴皮都要磨破了,还是没有打听到有关主角攻的任何消息。 

  

无奈之下,他只能先回府再想继续办法。 

  

这样下去,可能还没等找到主角攻,自己就被肖丞相强行送给刘太傅。 

  

“实在不行,哪怕天上掉下个御牌也好啊……”

   

肖战不甘不愿地回去,而这时,早有侍卫回府禀报,丞相夫人大怒,下令出动所有人去找。 

  

走在路上时,肖战看到穿着丞相府侍卫服饰的人,满脸欣喜地跑过去:“我在这!你们可总算来找我了!” 

  

他衣衫有些凌乱,上面还有浮土,就像在地上滚过一般,活脱脱一副迷路之人的凄惨样。

   

可丞相夫人不是好糊弄的,一看到肖战就狠狠将茶杯摔在地上:“你竟敢逃婚,好大的胆子!”

  

肖战被吓一跳,拍了拍胸口:“母亲,我只是出去玩迷路了而已,怎么会是逃婚呢?” 

  

“是吗?你跟你的侍女刚出府就甩开侍卫怎么解释?” 

  

“我只是心情不好,不想让人跟着。” 

  

不就是演戏吗,不就是撒谎吗,谁不会啊?

   

肖战悄悄掐自己一把,眼睛就湿润了:“母亲,我真的是因为心情不好才甩开侍卫的,而且我一路往前跑,顺着路拐了好几个弯,当然会迷路了。至于翠竹,我只是让她去买东西而已。” 

  

丞相夫人自然不信,立刻追问:“你又为何心情不好?” 

  

她似乎觉得肖战一定词穷了,再也编不出理由,便冷笑着道: “你可要想清楚再回答,若是找不出理由,今日我便要狠狠地打你这双敢乱跑的腿!” 

  

话音未落,几个拿着木板的侍卫就出现在肖战面前,只等丞相夫人一声令下。 

  

肖战的心,悄悄提了起来。

  

他眨了眨眼睛,泪水盈盈欲落:“是因为嫡姐,嫡姐她……” 

  

这副吞吞吐吐的模样更是令丞相夫人生疑:“你把话说清楚!这跟玥儿有什么关系?” 

  

“嫡姐嫌我将她的衣服洗坏了,一大早就跑过来责怪我,要扣掉我这月的例银,还提起了我要给刘太傅做妾的事。” 

  

“她竟说我嫁给刘太傅连三天都活不了,我追问,嫡姐就什么都不肯说了。” 

  

肖战可真是太无辜,太委屈了,满脸不解地问: “母亲,嫡姐为什么这样说?本来我同意给刘太傅做妾,是想着为父亲分忧,可嫡姐竟咒我早死,您说,我心里能好受吗?” 

  

没想到吧!我会倒打一耙! 

  

他继续保持要哭不哭的模样:“如果母亲不信的话,大可去问问嫡姐身边的下人,当时可是有很多人听见了的,我愿和他们当面对质。” 

  

这样一来,哪怕丞相夫人心中有再多怀疑,也说不出什么了,毕竟肖战处处占理。 

  

“还有,母亲当真要扣掉我的月例吗?要是成婚那天太过寒酸,让人知道了不太好吧?” 

  

其实肖战心里清楚,刘太傅根本没有给聘礼,宋丞相夫妻也没打算给他置办什么嫁妆,一切都是哄他而已。 

  

如果他没能逃出去,可能就跟原著里写的一样草草嫁了。 

  

可是,该说的话他要说,该为自己争取的他也要尽力争取。 

  

在那天到来之前,丞相夫人未必会撕破脸。 

  

果然,丞相夫人脸上终于露出笑容:“怎么会呢,你姐姐跟你开玩笑的,母亲这就让人把例银还你。这事到此为止,战儿你也少出府,别有事没事就往外跑。” 

  

肖战乖乖点头:“还请母亲放心,我明白的,我就不打扰母亲了。” 

  

他走后,丞相夫人沉下脸,让人请来肖梓玥。

   

“母亲找我?”肖梓玥亲亲热热地同丞相夫人撒娇,“您这是怎么了,脸色这样难看。” 

  

“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 

  

丞相夫人气不打一处来:“你说说你,闲着没事在肖战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你知不知道,他今日有可疑举动,我本想借着这个由头把他按在府里不许他再出门,结果人家却说是因为听了你说的话才想着出府散心的!” 

  

肖梓玥明白怎么回事之后,小声嘟囔:“他的可疑举动又不止这一件……” 

  

“你说什么?说明白些。”

  

“母亲你不知道吗?昨夜肖战拉着爹爹去逛街,爹爹跟我说他身上有股血腥味儿,可惜他眼睛昏花看不清。” 

  

肖梓玥越说越觉得不对劲:“今早我找个由头去他的院子,发现院子里晾着带血渍的衣服,真是好生奇怪,也不知道肖战昨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丞相夫人疑惑问: “你确定你看清楚了,是血渍?” 

  

“肯定是血渍,估计肖战不想让人知道,特地搓洗了,只是没洗干净。” 

  

肖战昨日打着买云片糕的旗号出府,回来时手里却没有云片糕,而且身上还带了血渍,这就很耐人寻味了。 

  

肖梓玥有些不安地问:“娘,你说这小贱人会不会早就知道你和爹要把他送给刘太傅?他这两天未免也太反常了些。” 

  

“查,查清楚他这两天都去干了什么,还有,从今日起,不经我允许谁也不准放他出府!” 

  

肖梓玥撇了撇嘴:“要我看啊,他鬼主意多着呢,以前的胆小老实说不定都是装出来的,咱们根本就不用对他客气,直接把他绑了送人得了!” 

  

与此同时,肖战高高兴兴地捧着例银回到自己的小院子。 

  

翠竹这时也回来了,神色凝重地朝他摇了摇头:“奴婢打听不出陆浩然的消息。” 

  

“没关系,慢慢来。看,我把例银要回来了,比我们原先的月例要多出不少呢。” 

  

肖战在翠竹面前乐观开朗,但入夜之后,控制不住内心的失落。 

  

他倚在窗前,望着天边的圆月。 

  

此刻风清月朗,稀稀落落的星星遍布夜空。 

  

表面上肖战赢了,而且得到了许多想要的东西,可在庞大的权势面前,无论耍多少小聪明都是没用的。 

  

“御牌,路引……到底上哪儿弄呢?” 

  

他长长叹口气,退一步讲,如果实在找不到主角攻,那么只要有合适的御牌和路引,也是能逃离丞相府的。 

  

可是偏偏,找到主角攻和拥有御牌路引,这两者简直难上加难。 

  

肖战本来打算睡了,可一声凄厉的惨叫令他精神一振,睡意全无。 

  

他认出来,那是嫡姐肖梓玥的声音。 

  

“发生什么事了?” 

  

翠竹跑出去打听片刻,回来后脸上是压制不住的幸灾乐祸:“公子,听说大小姐烂脸了,鼻子和嘴巴那里可吓人了呢。” 

  

她有种扬眉吐气之感,还呸了一口:“活该!让她老是欺负您,动不动就罚那罚这,扣月例又不给饭吃。” 

  

肖战说不出是高兴还是不高兴,翠竹仍叭叭个不停:“大小姐白天欺负您,晚上就遭了报应,感觉就像是,有谁在为公子出气一样。”

   

这下肖战也笑了:“谁能为我出气呢?总不可能是老天开眼了吧。” 

  

肖梓玥虽然可恶,但在封建教条严重的古代,对于一个女子来说,这样的报应,实在重了些。 

  

只是,会是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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